第二部分
在上一集中，我介绍了计算机历史上最伟大的黑客之一理查德·斯托曼（Richard Stallman），他留着胡须，成为好莱坞计算机黑客的标志性人物。 Stallman 也是我最大的英雄之一——从我意识到我想成为一名工程师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激励着我。
尽管理查德斯托曼被许多人钦佩，但他也被认为是……至少可以说是一个不随和的人。在尝试安排与他的电话采访时，我自己也尝到了这一点。早在我们之间的第一封电子邮件通信中，Stallman 就要求我在采访中特别指出 Linux 是 GNU 项目的一部分（或者，更准确地说：GNU 使用 Linux 作为其软件套件的一部分）和我会用它的全名来指代它：GNU/Linux。如果我不同意——没有面试。他还要求我明确区分“自由软件”和“开源”——我们稍后会谈到这一区别。再说一次，如果我不同意——没有采访。当然，这两个请求都是合法的，甚至是重要的请求——但我觉得斯托曼是一个非常非常认真地对待自己的想法和理想的人......最后——斯托曼要求该剧集将以无版权的形式分发，例如Ogg Vorbis 并且播客的网站不会使用任何专有技术，如 Javascript。当我解释说如果没有 Javascript 网站将无法运行时，他确实同意在一些要求上妥协。
骂我傻子的男人
对于所有喜欢专有软件提供的舒适性而不是自由软件的自由的用户，Stallman 承担了自己的“配重”角色。
“比如，可能有人想使用 Skype 与您交谈。现在，Skype 是一个专有程序，我们知道它是恶意软件。所以如果你把它放在你的电脑上，你就是在放弃你的自由。”
在这一点上，我想知道我是否应该告诉理查德我正在通过 Skype 给他打电话……
“这是傻瓜的行为！”
转念一想，也许我不应该。
“真正重视自由的人会告诉别人'不！不，我的电脑上不会有 Skype，不，我不会使用 Skype，因为如果我使用它，那么其他人会因为我而使用它，而我'我不会鼓励其他人通过这样做来放弃自由。但是，这需要道德勇气！这需要道德勇气，而我们的社会并不提倡道德勇气。”
对斯托曼网站的短暂访问可以大致了解他的好战性格：网站上充斥着口号和激进主义的呼吁，例如抵制在北极钻探石油的呼吁，由于隐私问题而抵制 Facebook 的呼吁，抵制苹果、亚马逊、专利系统，甚至抵制哈利波特，因为斯托曼认为 JK哈利波特系列书籍的作者罗琳太贪心了。
可憎的
1996 年，Stallman 和他在自由软件基金会的同事们召开了一次会议。主要发言人是 Linus Torvalds。有趣的是，尽管 Torvalds 通过让 Stallman 使用他的操作系统为 GNU 项目做出了贡献，但他并没有分享 Stallman 的想法和意识形态。当然，他很高兴能协助 GNU 项目——但与 Stallman 不同的是，Torvalds 对软件工程和操作系统的技术方面更感兴趣，而不是社会方面。在舞台上，Torvalds 发表了演讲，其中包括他喜欢使用 Microsoft 的演示软件 Powerpoint。
对于斯托曼和他的支持者来说，托瓦兹的话不过是亵渎。他们认为 Powerpoint 令人厌恶：这是一家以其无情的商业道德而闻名的公司的专有软件。使用PowerPoint？！......谁会做这样的事情？！
然而，托瓦兹在他的演讲中提出的信息——有意或无意——在年轻人群中引起了敏感。那时，自由软件基金会已经成立十多年了，它的许多年轻成员成长在一个与斯托曼成长的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在 1960 年代和 70 年代，当计算机主要出现在学术机构中时，免费的软件是常态，而专有软件相对较少。 Torvalds 一代在 1980 年代和 90 年代长大，那时家里有一台电脑并不是闻所未闻。专有软件无处不在，而免费软件现在很少见。当然，每个人都相信自由和合作——但如果你喜欢某个软件并认为它有用，为什么不使用它呢？只是因为它不是免费的？？许多年轻一代并没有“联系”到斯托曼激进而严格的信息，这种代际差距导致了 1998 年运动内部的危机——这场危机最终导致了分裂，以及开源的诞生倡议。
超现实的情况
众所周知，开源是一个比自由软件更熟悉和家喻户晓的名字——我们将在几分钟内了解其原因，以及这两个术语之间的实际差异。开源的兴起创造了一种奇怪的情况，甚至可能有点超现实。
“大多数听说过我的人都被误导了，并认为我是开源的支持者。我每周收到几次消息，感谢我对开源的贡献，我必须给他们回信并指出这里存在误解。我支持自由软件运动。
我应该指出 Open 不是一种运动。重点不是要成为一场运动。你看，我们是一个运动：我们在为某些东西而战。开源是由那些不喜欢有不公正要抗争的想法的人开始的，他们不想这么说。”
蒂姆·奥莱利
在这一点上，将一位发起开源的人引入对话是个好主意。
“喂，冉！ [Ran：嗨，Tim，怎么了？] 很好。”
虽然你可能不认识这个声音，但我敢打赌他的名字会敲响警钟——至少对于过去三十年左右在高科技行业工作的人来说是这样。他是 O'Reilly Media 的创始人 Tim O'Reilly，该媒体出版了大量关于技术主题的书籍。他还是硅谷最具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并普及了 Web 2.0 和开源本身的术语——我们很快就会听到。我问蒂姆他对自由软件运动之前时期的回忆。
“从那里开始实际上很有趣，因为有一种叙述说这一切都始于 Richard Stallman 和 GNU 宣言。我第一次接触自由软件的时间早于 GNU 宣言。我是一名技术写作顾问，我开始使用 UNIX。我非常了解自由软件的 UNIX 文化。正是这种大型的协作式谷仓饲养活动造就了 UNIX。尽管它最初是在 AT&T 开发的，但许多关键实用程序是在外部开发的——尤其是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我已经沉浸在这种文化中并开始编写文档，填补 UNIX 文档中的空白。我为客户整理了几个文档集。所以，那是我的世界。这是 UNIX 共享社区的世界。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nix 文化
“Richard [Stallman] 过来说——‘版权是邪恶的，所以我们有了一个叫做 Copyleft 的新东西。’在伯克利，我们只是说——‘把我们的软件带到 Copy Central 并制作它的副本！’[笑] ] 那是我成长的文化，比如 - 嘿，我们做这件事是为了研究，我们做这件事是为了推进最先进的技术，我们把它送给所有的商业，因为它只是这种互惠的礼物文化。在我看来，这真的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早期 UNIX 文化的延续，它实际上只是为了推进最先进的技术，而没有自由软件基金会所拥有的政治覆盖。但同样，对我来说，我确实受到了 UNIX/Berkeley 方面的影响。
而且，我还认为您应该意识到 UNIX/Berkeley 方面也是大多数原始互联网软件的创建地。 TCP/IP 堆栈，BIND – 运行 DNS 的程序，Sendmail 完成了大部分早期 Internet 邮件路由。他们都来自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那是我生活的世界的一部分。”
所以本质上，蒂姆是在说自由软件——或者至少是自由软件的想法——并不是从 GNU 项目开始的，开源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共享文化中有更深的根源，回到 UNIX 时代。
“我认为理查德在制定一系列想法方面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在很多方面，我觉得他的工作分散了对真正发生的事情的注意力。说它始于 GNU 宣言的叙述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即它早在此之前就发生了，如果你看看自由软件基金会和 GNU 宣言范围之外的传统成果，他们实际上有一个更大的影响。所有坐在那里，试图让 Linux 桌面战胜微软的人，在过去十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这种巨大的干扰。与此同时，未来正在伯克利/Unix 的支持下前进。再说一次，我不想过多地赞扬伯克利，因为很明显很多互联网软件 [并非起源于那里]。最终得到最广泛使用的 TCP/IP 堆栈来自伯克利，但不是 TCP/IP 本身。 BIND 来自伯克利，但不是 BIND 的设计。 DNS 实际上是在别处设计的。”
错误的解释
GNU/Linux 操作系统的流行清楚地表明了自由软件的积极技术潜力。尽管如此，仍有许多工程师和商人对其财务基础表示怀疑：如果一家公司免费赠送产品，它如何生存？一些企业拒绝采用自由软件的原因之一是在这种情况下对“自由”一词的错误解释。有些人误认为该软件是免费分发的——不花钱的东西，俗话说，一文不值。当然，这不是 Richard Stallman 的意思——他说自由是自由，而不是免费。但是一些商人不了解或无法理解自由软件理念背后的意识形态细微差别。
开源诞生
1998 年 2 月，一些开发商和企业家在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个名为 The Foresight Institute 的组织中会面。会议的催化剂是 Netscape 公司在一个月前发布的一项引人注目的声明。 1990 年代几乎所有使用网络的人都熟悉“Netscape”这个名字：它是当时最流行的浏览器 Netscape 浏览器的所有者。 Netscape 的领导者熟悉自由软件基金会背后的理念，并相信它们。在几乎前所未有的一步中，Netscape 决定共享浏览器的源代码，并邀请世界各地的程序员为其做出贡献并对其进行改进。 Netscape 的宣布激起了科技界的极大兴趣； Foresight Institute 的加利福尼亚会议参与者希望利用 Netscape 的公告，并利用媒体的关注来传播自由软件的想法。他们决定向商业界宣传自由软件的真正优势是他们的职责：强调开放式开发模型相对于封闭式开发模型的技术优势。为此，他们必须摆脱理查德·斯托曼 (Richard Stallman) 和他的意识形态负担。
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理查德·斯托曼是一个活生生的传奇人物，一个比生命更伟大的人物。他是自由软件基金会的面孔和核心，致力于自由软件运动和他们所信仰的理想。但与会者认为，关于自由、控制和阶级斗争的哲学讨论正在伤害他们原因。他们想专注于自由软件的实际好处，例如创新的增加——但他们都知道斯托曼，也都知道他永远不会同意这种方法。所以他们最终决定退出Stal。
开源峰会
这就是蒂姆·奥莱利（Tim O'Reilly）进入现场的地方。 1998 年，他组织了一次软件界最优秀和最聪明的人参加的会议：Linus Torvalds、Guido Van Rossum（Python 的创造者）、Larry Wall（Perl 的）和许多其他名人。
“整个秋季，我一直在想，我想把所有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我意识到我认识所有这些人——他们彼此不认识。我会去参加 IETF 会议——互联网工程任务组——在那里看到 Paul Vixie（编写 BIND 的人）或编写 Sendmail 的 Eric Allman，但没有一个 GNU 人——他们甚至不知道 IETF 作为据我所知。我在想——我想在这两个社区、互联网社区和 Linux 社区之间架起一座桥梁。”
这个会议今天被称为开源峰会，但最初并没有这么叫。
“所以我安排了这次活动，我当时称之为‘免费软件峰会’。与此同时，我相信是在六周前，真正的纳米技术智囊团 Foresight Institute 的 Christine Peterson 提出了开源这个词。当我邀请人们时，我不知道这一点。 “
获取媒体信息
“那时我与媒体建立了很多关系，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即讲述一个大故事是推进议程的正确方式。因此，除了将所有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参加这次免费软件峰会之外，我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们将讲述一个关于所有这些有共同点的人的故事。
但实际上直到那天我在那次会议上才听到开源这个词。我们在谈论命名问题，Eric 讲述了这个术语的发明，开源，实际上有相当多的阻力！这听起来像是“开放性疮”，它永远不会飞……但我说——看，我们真的想有一个共同的故事，所以让我们投票，让我们都同意这是这个词。所以，在场的每个人，我们投票，开源赢了。所以我们在一天结束时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我们介绍了这个词。
新闻发布会的安排方式是，我把所有这些人都放在一张长桌后面，我们还有来自《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圣何塞水星》的人，这些人当时是硅谷的纸质记录、福布斯和财富。我说，看——所有这些人在没有营销预算的软件类别中拥有绝对的市场份额，没有公司支持他们，只是凭借他们对这种新开发模式的想法和这种赠送软件的模式通过互联网免费。它被称为开源。
我说你看——你们被告知自由软件是反对商业软件的反叛运动。我在这里要讲一个非常不同的故事，那就是你们都已经在使用自由软件，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我列出了一个清单：如果你有一个域名，nytime.com 或 Fortune.com，那么你使用的是这里这个长发人写的软件，整个互联网都依赖于那个免费软件。哦，如果您发送电子邮件，埃里克·奥尔曼 (Eric Allman) 在这里编写了 Sendmail 程序，该程序可以路由 75% 的互联网电子邮件。 75% 的网站实际上是在 Apache 上运行的，Apache 是由这里的这个长发人创建的，并由这里的这个长发人共同创立。”
一个巨大的成功
蒂姆的倡议取得了巨大成功。如此多的意见领袖和专家赞助开源计划这一事实帮助推动了它的发展，并在几年内超越了它的大姐自由软件。
“我没有参与创造‘开源’一词。我认为我所做的真的很有意义，结果证明是非常正确的，我说的是——你知道，我认为这个许可框架并不重要。事实上，这就是我被自由软件基金会妖魔化的原因，因为我说它们无关紧要。”
很难想象我们当前的技术世界没有 GNU/Linux、WordPress、Android、PHP 和许多其他随源代码一起分发的软件项目。有成千上万个大大小小的社区，致力于提供几乎所有可以想象到的软件工具：从文字处理到间谍软件。一些项目持续了很多年——Linux 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还有一些是周末黑客马拉松的结果，由披萨和苏打水推动。
什么吸引公司开源？
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我们应该稍微跑题一下，你可能会说，问问自己是什么吸引大型科技公司开源他们的软件——也就是说，免费赠送？为了帮助解决这个问题，我最近与 Wix.com 的 Jonathan Israel 坐了下来，Wix.com 是一家专门提供易于使用的网络构建工具的公司。
“我叫 Jonathan Israel，我在 Wix Academy 工作了大约一年：该部门主要负责招聘和培训 Wix 研发的初级工程师。我们还扩展到建立和维护我们在 Wix 研发部门拥有的以开发为中心的文化。”
乔纳森说，Wix 不仅允许其开发人员发布他们作为开源工作的代码 - 它希望他们这样做：
“我们促进开源项目，我们组织会议，我们让人们有时间写博客文章并帮助他们提供技术作家等资源。我们正在推动开源项目中的许多标准，因为您的代码需要记录在案，需要明确，并且我们允许实际开发工具来帮助他们日常工作的工程师 - 打开获取它们，让人们使用相同的工具，从我们作为一个非常大的开发团队所犯的错误中吸取教训。
R：这让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我可以理解为什么您作为开发人员有动力将您所做的工作作为开源发布。但是，作为一家公司，Wix 对自己的开发人员努力工作的开源代码有什么激励呢？
知识和品牌
J：有两个主要原因。第一个我已经说过了，以后再说。 [...] 他们首先是工程社区的一部分。因此，他们有很大的动力开源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我们认为这不是一个坏主意。相反——你向人们展示在这里工作的工程师和其他任何地方一样都是工程师，我们不介意。表明我们支持开源的想法是一个好主意，我们支持博客发布的想法，我们支持共享知识的想法。
其次，这是很多大公司曾经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看看 Wix.com，这是一个平台，可以让您在不接触任何代码的情况下构建网站，这看起来有点微不足道.这也是品牌：理念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通过访问 Wix.com，您会意识到这主要是一家软件公司。大约 40% 的公司是研发部门，这是[公司的]很大一部分，没有其他部门那么大。通过鼓励和帮助我们的开发人员展示他们的工作——如果是开源项目、博客文章、在会议上的舞台和其他一百万件事情——这有助于 Wix 表明在这里工作的工程师是一流的。他们正在研究我们可以使用的尖端技术，他们非常有经验。这不是您无聊的普通软件工程。这是我们要做的主要事情。 “
换句话说，像 Wix 这样的公司认为共享软件的想法不是一种负担，而是一种机会。通过将软件作为开源发布，他们鼓励开发人员学习新事物，成为更大社区的一部分并感到更加满意。在此过程中，这些公司还将自己打造成技术领域的领导者和积极的创新力量。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帮助开源社区在过去几年中蓬勃发展。
为什么谷歌要杀死 Android
我承认一开始我很难理解为什么 Stallman 否认开源计划——这项计划的存在主要是由于他的早期努力。但仔细观察斯托曼的动机，我可以开始理解他怨恨的根源。很容易让斯托曼摆脱困境，说他是一个死板的保守意识形态，他不会把自己的骄傲放在一边，承认别人比他更好地推销他的想法。但这里真的是这样吗？我不太确定。下面的示例可能会让您对我们现代技术世界的运作方式三思而后行。它与Android操作系统有关。正如我所说，它会让你思考两次，因为实际上有两个 Android 操作系统。
在 2000 年代后期，苹果为智能手机市场定下了基调。当您说“智能手机”时，您指的是 Apple 的 iPhone。谷歌将苹果的成功视为一种威胁，并希望至少获得一些智能手机市场份额，以维持其对搜索和其他在线服务的控制。因此，谷歌在 2006 年发起了 Android 开源项目，简称 ASOP——由“Android Ltd”开发的智能手机操作系统，被谷歌收购。一个资源丰富的社区围绕 Android 发展起来，许多开发人员为操作系统创建了新的应用程序和修改。
应用程序腐烂
你不必拥有商业管理学位，就可以看出谷歌没有兴趣向其他公司提供像即用型操作系统这样的“礼物”。但另一方面，激怒其开发者社区，这些年来一直在 Android 上努力工作的人们，也不符合 Google 的最佳利益——因此，将 Android 变成专有软件也是不可能的。因此，谷歌的解决方案是缓慢但肯定地“扼杀”Android 开源项目。
如何？当用户第一次打开他们的 Android 设备时，他们会发现他们的智能手机上已经安装了各种基本和标准的应用程序：日历、键盘、相机、音乐播放器等等。这些应用程序是 Android 开源项目的一部分，每个想要使用 Android 的手机制造商都可以免费获得它们作为操作系统的一部分。
一开始，谷歌定期更新这些应用程序——但在过去几年里，谷歌停止更新开源应用程序。相反，它发布了新的专有应用程序，替代旧应用程序。例如，短信应用程序被环聊取代。音乐应用被 Google Play Music 取代，日历应用、相机应用、搜索应用、键盘等也是如此。新的应用程序经常更新，而旧的应用程序则慢慢腐烂，被忽视。例如，专有版本的搜索应用程序具有语音识别功能，可以大声朗读搜索结果。同一应用程序的开源版本仅支持文本搜索。
现在让我们站在手机制造商的角度，例如三星。 Android 是一个开源软件，因此三星可以“按原样”使用它——不需要谷歌的许可。但三星将得到的是带有一些老化应用程序的劣质操作系统。如果它希望拥有更新的专有应用程序——它需要与谷歌达成协议并支付任何需要支付的费用。最终的结果是，三星和几乎所有其他智能手机制造商都与谷歌捆绑在“金链”中，无法与之抗衡。如果没有竞争——客户几乎总是处于失败的一方。
商业与道德
老实说，我不怪谷歌。如果我是 Sergey 的 Brin 鞋，我可能会做出相同的商业决策，这正是 Stallman 所说的。在他看来，像谷歌这样的公司采用开源政策是为了它提供的经济利益。但是，一旦这种好处消失了，他们就高兴地放弃了。例如，如果谷歌采用了维护用户自由、鼓励创新等的自由软件意识形态——它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地退缩。
然而，蒂姆·奥莱利 (Tim O'Reilly) 完全不同意这一假设。
“我认为它们是完全正交的。公司的道德不是由强迫他们遵守道德的许可证编码的。如果我们被迫遵守道德——这实际上是一种比将我们视为同一物种的成员、同一身体的所有成员的道德要浅得多的道德。如果你这样想，你就会有道德的行为。
“我认为开源是一种生活方式，就像重力是一种生活方式。某些动态确实有效，而对开源的探索应该弄清楚什么在为社会、个人或公司创造最大价值方面有效。我一直将开源视为一种科学追求，并觉得自由软件基金会几乎将其视为一种宗教追求。这当然是一种道德追求。一直困扰我的是那些总是说的批评者——好吧，开源没有道德支持。这就像政治保守派说自由派没有道德支持一样。你一定在开玩笑！这些只是不同的道德后盾。一是严厉惩罚父亲的道德后盾，二是养育之母。 Tim Berners-Lee 或 Larry Wall 的理想主义，他们将他们的软件免费提供给全世界：你是在告诉我这不是道德行为吗？并且说“我们将推出带有一系列限制的软件以确保没有人做我们不同意的事情，这更合乎道德。我只是站在更自由的一边。”
黑暗预言
理查德·斯托曼 (Richard Stallman) 仍然以主席身份领导自由软件基金会，并继续警告专有技术的危险。
“我担心有一天我们会需要免费的硬件设计，然后将它们制造成允许我们运行免费软件的计算机。看看“iThings”，那些来自 Apple 的怪物。它们旨在使安装任何不同的软件变得困难。苹果正试图完全控制人们可以运行的软件。事实上，人们安装苹果未批准的软件的唯一方法就是“越狱”机器。想想那个词——越狱。这些人，这些 iThings 的用户在说 iThing 对其用户来说是一座监狱，他们完全正确。 Window 的手机和平板电脑也做同样的事情。这种做法正在蔓延。我希望它不会是真的，但在某些年里，只有免费的硬件设计才能让我们使用免费软件，这可能是真的。”
这是一个黑暗的预言。我不希望我们的采访以如此消极的语气结束，所以我问斯托曼他使用哪些小工具。你知道......作为一个极客到另一个......毕竟，斯托曼是一名黑客，黑客。嗯……我还没准备好这个：
“[冉：我猜你喜欢技术，对吧？我的意思是，在个人层面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否喜欢技术。你看，我曾经喜欢技术。一听说计算机，我就觉得它们很有趣。但是从大约 15 年前开始，我看到了新技术产品，尽管它们可能在某种纯粹的技术意义上或某种便利意义上取得了进步，但在道德上通常是倒退的。他们会剥夺用户过去拥有的自由。这是长期的一部分。您会看到制造产品的公司有兴趣对这些产品的用户拥有更多权力。自从我看到这一点后，我不再对新产品的发布感到兴奋，而是开始害怕它们。”
做出正确的选择
我必须承认斯托曼让我思考。我一直是任何一种技术的忠实粉丝，并且是第一个购买每一个新的小工具和很酷的应用程序的人。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选择自由、创新权或斯托曼非常关心的其他问题。以后我可能会更加了解这些问题，它们可能会影响我的购买决定。
但我的内心真相能走多远？理查德·斯托曼 (Richard Stallman) 就像 1970 年代和 80 年代一样，是一个灵感来源。传说中的黑客。一个呼吸吃和睡技术的人二十四七。但 2016 年的 Richard Stallman 没有智能手机或平板电脑，也不听 MP3 音乐文件。斯托曼似乎害怕技术。对我来说，这就像听到超人承认他恐高一样。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不可能做出的选择：我应该放弃对技术的热爱，还是应该放弃我的自由？我担心如果斯托曼是对的，那么有一天我可能真的不得不做出选择。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发现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做出正确的选择。
